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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虞烟再从那破房子被放出来的时候，就已经是今天早上了。
这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，她几乎没有合眼。
一开始，还做任务似的，去看那些记录。
看着看着，她也确实被吸引其中。
这才发现，山外，远比她已经见到的部分，还要强大。
甚至她丝毫不怀疑，在律法之外的黑暗世界里，山外，就是无冕之王。
也是黑暗世界的底线。
也是在那会儿，虞烟想通了楼老带她来这里的用意。
后来虞烟出来之后，看到在外面出口等着她的星沉，“楼老呢？”
“楼老今早突感食欲不振，心情不佳，恐状态不良，难以亲迎，特叮嘱我...”
“说真话。”
“不敢来见您。”
虞烟：我就知道。
“他也知道里面那些东西有多乱套，怪不得他的标准，是让我知道怎么找就行呢。”
虞烟无奈的感慨，“怎么就能把东西记录的那么乱七八糟的呢？
就没有个电子记录吗？真想有人能来整理一下。”
“之前的山外之主，也都是这么想的。”
星沉推了推眼镜，一本正经的说：“或许，您听过，屎山代码吗？”
虞烟没忍住噗嗤一笑，“行，我懂了。”
就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呗。
后来者，只能不断的在烂摊子上，继续堆积；
偏偏这东西看着难受，但是还能正常运行；
一旦有人试图去动一动，说不定就瘫痪了。
想到楼老。
今天凌晨，虞烟离开息夜星之前，楼老带着月落星沉来送她。
傲娇的老头，难得没有嘴硬。
拍了拍她的头，“山外，就是你的了。好好做，我很期待下一次见面，全新的你，和全新的山外。”
未来不定。
短时间内，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虞烟把一个塞满了东西的空间钮，留给了楼老。
这一次，还给他详细了写了好几种茶叶的冲泡方法。
嗯，精准到克的那种。
——
“编号水蓝S001号飞行机组，欢迎进入水蓝星空域。
您可以在星港S特区，任意位置降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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